元稹《唐故检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读记泰國 人妖
(小河西)
元稹(779-831),字微之,洛阳东谈主。《旧唐书-元稹传》卷116:“元稹,字微之,河南东谈主。……稹八岁丧父。其母郑夫东谈主,英明妇东谈主也。家贫,为稹自授书,教之书学。稹九岁能属文。十五两经擢第(通过明经的“通二经”试验,得明经出生)。二十四“调判入第”四等(吏部“平判入等科”四等),授通知省校书郎。二十八应制举“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元稹的《对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策》有存),登第者十八东谈主,稹为第一,元和元年四月也。制下,除右拾获。……为在朝所忌,出为河南县尉。丁母忧,服除(元和四年),拜监察御史。……(元和五年)在朝以稹少年后辈,务作威福,贬为江陵府士曹服役。(《唐六典》卷30无数督府:“士曹服役事一东谈主,正七品下。”)”元和八年(813),元稹在江陵担任士曹服役时,遇杜甫孙杜嗣业。应杜嗣业央求,作《唐故检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另:据白居易《元稹母郑氏墓志》,元稹母的祖父为郑虔堂兄。郑家与杜家关连密切。或亦然杜嗣业请白居易为祖父作墓志的原因之一。】
《唐故检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唐-元稹)
【原文】叙曰:余读诗至杜子好意思,而知大小之有所总萃焉。始尧舜时,君臣以赓歌相和。是后,诗东谈主继作,历夏、殷、周千余年,仲尼缉合选练,取其侵犯训诫之尤者三百,其余无闻焉。骚东谈主作,而怨愤之态繁,然犹去《风》、《雅》日近,尚相相比。秦、汉已还,采诗之官既废,六合妖谣民讴、赞扬讽赋、曲度嬉戏之词,亦随时候作。逮至汉武帝赋《柏梁》,而七言之体具。苏子卿、李少卿之徒,尤工为五言。虽句读文律差别,雅郑之音亦杂,而词意简远,指事言情,自非有为而为,则文不妄作。建安之后,六合文人遭罹兵战。曹氏父子鞍马间为文,时时横槊赋诗。故其遒壮顿挫,冤哀悲离之作,尤极于古。晋世风概稍存。宋、皆之间,教失根底,士子以简慢、歙习、八成相尚,著述以风容后光、放旷、精清为高。盖吟写性灵,流连光景之文也,意旨格力无取焉。陵迟至于梁、陈,淫艳刻饰,佻巧小碎之词剧,又宋、皆之所不取也。唐兴,官学大振。历世之文,能者互出。而又沈、宋之流,研练精切,稳顺阵容,谓之为律诗。由是尔后,文变之体极焉。然则,莫不好古者,遗近;务华者,去实。效皆、梁则不逮于魏、晋;工乐府则力屈于五言。律切则骨格不存;优游则纤浓莫备。
【大意】序:读诗读到杜甫,才知他是大小各类诗体集大成者。尧舜时,君臣以赓歌相和。之后,诗东谈主接踵创作,历夏、商、周千余年,孔子择其最有意于训诫者三百首裁剪成书,其余皆再也看不到了。屈原等楚辞作家的作品,抒发怨愤之情者广阔,然则距《诗经》的《风》、《雅》创作时候邻近,尚可比较。秦、汉以来,专门征集诗歌的官已不设,六合不端的民谣、赞扬或讽谏的文赋、有调子可歌咏的嬉戏之词,也跟着期间的推移而时有创作。到了汉武帝赋《柏梁》,七言诗之体已具备。苏武、李陵等东谈主,十分擅长五言诗。虽断句与音律差别,宫廷雅乐与郑地音乐相杂,而词意简朴深入。叙事言情,若非为达到一定指标,不会苟且创作。建安后,六合文东谈主遇到战乱。曹氏父子在战场谬误创作,时时横槊赋诗。因此他们的或刚健雄伟或滚动跌宕或忧怨哀伤或悲愤差别之作,尤其达到古东谈主的最高水平。晋朝的诗文,这么的风骨还稍有保存。宋、皆之间,训诫失去根底,文东谈主以轻忽苛待、狎习猖狂、闲静八成为前锋,著述以词华丽都、纵脱旷达、精熟清灵为崇高。那些吟咏抒发秉性,引东谈主入胜于山水的诗文,意旨、作风、气概无可取之处。到了梁、陈,过分丽都、刻意修饰、浮夸取巧、微小琐碎的文句剧增,诗文进一步凋残,又是宋、皆都不会接管的。唐初以来,官学茁壮。各个年代优秀文东谈主辈出。而沈佺期、宋之问等东谈主,用词历练精当切合,声律妥帖调解,他们的诗作被称为格律诗。此后,诗歌文学的发展已很完备。然则,喜好古代的,丢掉了近代的所长;追求丽都体式的,丢弃了充实的试验。效发皆、梁者,则赶不上魏、晋。善于写乐府诗的又拙于五言律诗。韵律切合的,则阑珊雄浑的诗骨。善写闲情逸致的,又作念不到纤浓皆备。(杜甫之前的中国诗歌史。)
【珍摄】总萃:汇注。《隋书-经书志四》:“辞东谈主才士,总萃京师。”赓歌:酬附和诗。《尚书-虞书-益稷谟》:“乃赓为歌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庶事康哉!”缉:通“辑”。缉合:采集裁剪。。《述书赋下》(唐-窦臮):“缉合剪截,躬老不闷。”练:通“拣”。《汉书-礼乐志》:“练时日,侯有望。”侵犯:关连,波及。尤:《说文》:“尤,异也。”
骚东谈主:屈原作《离骚》,后以“骚东谈主”称屈原等楚辞作家。已还:以来。《魏书-释老志》:“自羲轩已还至于三代,其神言秘策,蕴图纬之文,范世率民,垂坟典之迹。”妖谣:谣妖。不端的歌谣。《后汉书-五行志一》:“编削时,南阳有儿歌曰:'谐不谐,在赤眉。得不得,在河北。’…… 编削大臣并僭擅权,故谣妖作也。”民讴:民歌。《侍宴覆舟山》(南朝宋-鲍照):“礼俗陶德声,昌会溢民讴。”曲度:调子。《后汉书-马援传》:“多聚声乐,曲度比诸郊庙。”
逮至:及至,比及。《墨子-尚贤中》:“逮至其国度之乱,社稷之危,则不知尚贤使能以治之。”柏梁:汉武帝刘彻有七言《柏梁诗》。苏子卿:苏武,字子卿。西汉大臣。李少卿:李陵,字少卿。西汉将领,李广之孙。苏子卿、李少卿的职业均见《汉书-李广苏建传记》传记24。
句读:句逗。即断句。《师说》(唐-韩愈):“句读之不知,惑之不明,或师焉,或不焉。”《三字经》:“凡训蒙,须阐发,详训诂,明句读。”文律:文的音律。《文赋》(晋-陆机):“普辞条与文律,良余膺之所服。”雅郑:雅乐与郑声。《论语-卫灵公》:“放郑声,远佞东谈主。郑声淫,佞东谈主殆。”刘宝楠正义:“郑国之俗,有溱、洧之水,男女约聚,讴歌相感,故云郑声淫。”
遒壮:雄伟。顿挫:文气滚动。《西京杂记》卷4:“偏捏序屈原、贾谊,辞旨顿挫,悲而不伤,亦近代之伟才。”《序》(梁-萧统):“跌宕显明,独超众类,顿挫开畅,莫与之京。”风概:风范气概,风骨。
简慢:轻忽苛待。《管子-八不雅》:“禁罚威严,则简慢之东谈主整皆。”歙(xī)习:狎习,猖狂。《抱朴子-勤求》(东晋-葛洪):“小东谈主不识妍蚩,共为吹扬,增长妖妄,为彼巧伪之东谈主,虚生华誉,歙习遂广,莫能甄别。”八成:闲静不迫。《张校书元夫》(元稹):“远方从东谈主须严慎,少年为事要八成。”风容:风仪面貌。精清:精熟清灵。性灵:内心天下。泛指精神、想想、情谊等。《晋书-乐志上》:“夫性灵之表,不知是以发于咏歌;感动之端,不知是以对于伯仲。”格力:作风和力度。
杀人如麻:衰败。《史记-张释之冯唐传记》:“陵迟而至于二世,六合土崩。”淫艳:丽都或妖艳。《南皆书-文学传论》:“雕藻淫艳,倾炫心魂。佻巧:卤莽巧佞。《离骚》(屈原):“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王逸注:“言又使雄鸠顺从而往,其性卤莽巧利,多语而无要实,复不实在也。”
精切:精当切合。稳顺:妥帖调解。阵容:声韵气势。《叙诗寄乐天书》(唐-元稹):“阵容沿顺属对稳切者,为律诗。”力屈:力竭。《后汉书-庞参传》:“庶民力屈,不复堪命。”纤秾:纤细和丰腴。《长恨歌传》(唐-陈鸿):“鬓发腻理,纤秾中度,行动闲冶,如汉武帝李夫东谈主。”
【原文】至于子好意思,盖所谓上薄《风》、《雅》,下该沈宋。古傍苏李,气夺曹刘。掩颜谢之大肆,杂徐、庾之流丽。尽得古今之体势,而兼东谈主东谈主之所独专矣。使仲尼考锻其旨要,尚不知贵其多乎哉。苟以其能所不成,无可不可,则诗东谈主以来,未有如子好意思者。是时,山东东谈主李白亦以奇文取称,时东谈主谓之“李杜”。余不雅其壮浪纵恣,摆去呆板,模写物象,及乐府歌诗,诚亦差肩于子好意思矣。若夫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粗糙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成历其藩翰,况堂奥乎!予尝欲条析其文,体别相附,与来者为之准,特病懒未就耳。适遇子好意思之孙嗣业启子好意思之柩,襄祔事于偃师,途次于荆,雅知余爱言其大父之为文,拜余为志,辞不成绝。余因系其官阀而铭其卒葬云。
【大意】至于杜甫,不错说上近《诗经》之《风》《雅》,下容唐朝之沈佺期宋之问。古朴与苏武、李陵并肩,气势压过曹植、刘桢。盖过颜延之、谢灵运之孤傲廉明,羼杂徐陵、庾信之畅通丽都。具有古今诗文所有这个词的魄力气势,兼具每个闻名诗东谈主之所专长。让孔子覆按有计划杜诗之主旨,还不知怎样崇拜其多艺多才!如以其能写出别东谈主所不成写,不存在什么可写什么不可写而言,自从有诗东谈主以来,就莫得杜甫这么的诗东谈主!(元稹对杜甫评价:前无古东谈主。)与杜甫同期,山东东谈主李白也以诗文奇特赢得声誉。时东谈主称之为“李杜”。看李白诗文的豪放恣肆、不受呆板,写景状物水平,以及他的乐府诗,照实与杜甫相比肩。至于长或千字,其次也异常百字的排律,铺讲演明,遥远排比,一韵到底,词气粗糙而歌调清绝深刻,对仗工致切及格律,甩掉等闲粗浅,则李白还没投入这个边界,更而且达到深入田地!(与李白相比,有很多方面“差肩”,但长篇排律独杜甫擅长。)俺曾想逐篇解析其诗文,按文学目别汇分,为后东谈主提供一个学习范本,只因生病和懒惰而未能完了。碰巧遇杜甫的孙子杜嗣业,带祖父之棺,到偃师合葬祖父,途半途经荆州,平常知谈俺心爱其祖父之诗文,特寄托俺写墓志,无法辞谢终止。因之特记载其出生家世袭资格,并为其卒葬而作铭。(作墓志缘故。)
【珍摄】薄:围聚,迫近。道尽途穷。该:包容。《天问》(屈原):“该秉季德。”注:“包也。”《风》《雅》:《诗经》的《国风》和《大雅》《小雅》,借指《诗经》。沈宋:沈佺期、宋之问。初唐诗东谈主。苏李:苏武与李陵。曹刘:曹植与刘桢。颜谢:颜延之与谢灵运。徐庾:徐陵与庾信。流丽:畅通而华好意思。
体势:诗笔墨画的形骸与气势。《文心雕龙-定势》(梁-刘勰):“圆者规体,其势也自转;方者矩形,其势也自安。著述体势,如此资料。”考锻:侦查有计划。旨要:要旨。主要兴味。《序》(汉-曹操):“吾不雅兵书战策多矣,孙武所著深矣……行于世者失其旨要,故撰为略解焉。”
取称:赢得声誉。差肩:比肩;比肩。《管子-轻重甲》:“管子差肩而问曰:吾不籍吾民,因何奉车革?”壮浪:豪放。
风调:魄力作风。清深:清绝深刻,《艺文类聚》卷49引王僧孺 《太常敬子任府君传》:“若夫天才卓尔,动称绝妙,辞赋极其清深,条记尤尽典实。”属对:诗文对仗。《新唐书-文艺传-宋之问》:“魏建安后汔江左,诗律屡变,至沈约、庾信,以音韵相婉附,属对精密。”律切:切及格律。凡近:等闲粗浅。《晋书-王敦传》:“六合事大,尽理实难,导虽凡近,未有秽浊之累。”
藩翰:藩篱;喻界域。《板》(诗经):“价东谈主维藩,大师维垣,大邦维屏,大批维翰。”毛传:“藩,屏也;翰,干也。”堂奥(ào):厅堂深处;深邃的义理。《答石崇》(晋-枣腆):“窃睹堂奥,钦蹈明规。”
条析:精致解析。杜嗣业:杜甫之孙,杜宗武之子。襄:成。《左传》定公十五年:“葬定公。雨,不克襄事,礼也。”祔(fù):合葬。启柩:起柩。把棺材从厝地抬走,出丧入土。雅:尊敬他东谈主的敬辞。雅知:素知。《报孙会宗书》(汉-杨恽):“虽雅知恽者,犹随风而靡,尚何称誉之有?”官阀:官职和家世。
【原文】系曰:昔当阳成侯姓杜氏,下十世而生依艺,令于巩。依艺生审言。审言善诗,官至膳部员外郎。审言生闲。闲生甫。闲为奉天令。甫,字子好意思,天宝中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命宰相试文。文善。授右卫率府胄曹。属京师乱,步谒行在,拜左拾获。岁余,以直言失官,出为华州司功。寻迁京兆功曹。剑南节度严武状为工部员外郎,照应军事。旋又弃去,扁舟下荆、楚间,竟以寓卒,旅殡岳阳,享年五十九。夫东谈主弘农杨氏女,父曰司农少卿怡,四十九年而终。嗣子曰宗武,病不克葬,卒读。命其子嗣业。嗣业贫,无以给丧,打理托钵人,焦劳日夜,去子好意思卒读后余四十年,然后卒先东谈主之志,亦足为难矣。
铭曰:维元和之癸巳,粤某月某日之佳辰,合窆我杜子好意思于首阳之山前。呜呼!千载而下,曰此文,先生之古坟。
【大意】系曰:晋朝当阳成侯杜预,其下十世孙杜依艺,巩县令。杜依艺生杜审言,官至膳部员外郎。杜审言生杜闲。杜闲生杜甫。杜闲任奉天令。杜甫,字子好意思。天宝中献《三大礼赋》,玄宗感到惊羡,命宰相试其著述。著述很好,授右卫率府胄曹服役。长安陷贼本领,步碾儿至凤翔行在探问肃宗,拜左拾获。一年多后,因直言被贬官,出为华州司功服役。不久后迁京兆功曹。剑南节度使严武上奏状,推选其为工部员外郎,在严武幕府照应军事。立地又离去,乘舟赴荆楚,竟在寓居本领病卒,并临时殡葬岳阳,享年五十九岁。夫东谈主为弘农杨氏女,其父为司农少卿杨怡,四十九岁卒。嫡宗子名杜宗武,未能归葬父亲于祖坟,便因病而卒读。卒读前,命其男儿杜嗣业设法归葬祖父。嗣业家贫,莫得办理凶事的财帛,经多方乞求采集,焦劳日夜,在祖父病卒读四十多年之后,终于归葬祖父棺柩于祖坟,完成了先东谈主之愿望,也真的为难他了。
铭曰:于元和八年(癸巳)某月某日之佳辰,合葬杜甫于首阳山前。呜呼!千载而下,曰此文,先生之古坟。
【珍摄】当阳成侯:杜预,字元凯,京兆杜陵东谈主,晋灭吴之战的统带之一,封为当阳县侯,谥号为成。依艺:杜依艺,杜甫曾祖。闲:杜闲,杜甫父。
属:随。《史记-项羽本纪》:“项王渡淮,骑能属者百余东谈主耳”。天宝中:指天宝九载冬。右卫率府胄曹服役:杜诗有原注,应为右卫率府兵曹服役。京兆功曹:广德元年,杜甫流寓梓州阆州间,曾收到京兆功曹告身,未就职。
寓卒:在外地寓居弃世。旅殡:灵柩暂时安放于外地恭候归葬。
司农少卿:《唐六典》卷19司农寺:“少卿二东谈主,从四品上。”
托钵人:乞求。《袁绍檄豫州文》(汉-陈琳):“父嵩托钵人携养,因赃假位。”焦劳:战抖烦劳。《易林-恒之大壮》(汉-焦赣):“病在石友,日以焦劳。”
合窆(biǎn):合葬。《说文》:“窆,葬下棺也。”
【读跋文】一、元稹为杜甫写墓系铭是在杜甫身后四十三年。所居贵寓当是杜甫之孙杜嗣业提供。其中有不准确之处。举例,言杜闲为奉天令,而莫得说起杜闲终职兖州司马。言杜甫享年五十九,未记其生年或卒年。其原因很可能是杜嗣业也不明晰。再如,杜甫应有两个男儿,宗子杜宗文,次子杜宗武。此处只言其一,且言次子为嗣子。有两种可能,一是杜宗武确为“嗣子”,而杜宗文非杨夫东谈主所生。二是时杜宗文无后东谈主或虽有后东谈主却未参于先东谈主迁葬合葬事,此为杜嗣业故意为之。
日本少妇二、此墓系铭提供了对于杜甫的要害信息:1、杜甫年五十九岁。(据此,斡旋杜甫诗文可推断杜甫生卒年。)2、杜甫夫东谈主杨氏四十九岁卒。3、杜闲曾为奉天县令。(据此可臆测杜甫或在开元年间去过奉天县。))4、杜甫嗣子杜宗武,杜甫孙子杜嗣业。
三、墓系铭前言中大段证明杜甫畴昔的中国诗歌诗。目确固然是推出对杜甫的评价:“诗东谈主以来泰國 人妖,未有如子好意思者。”文中还十分拿李白来比较。李白在诸多方面可与杜甫“差肩”,但就长篇排律而言,李白根底莫得“历其藩翰,况堂奥乎!”总之,杜甫手脚诗东谈主,在中国数千年的诗歌史中前无古东谈主,时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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